引言
有些事,说不得,说多了是翻旧账,说透了是砸饭碗。可一只银镯子一亮,许多人却突然明白了:原来那场运动,不是疯魔,是清醒;不是乱斗,是清扫;不是破坏,是打扫卫生间——因为这卫生间,几十年没人进过,臭气薰天。
董小姐没讲什么深刻道理,她不过戴了一只银镯子,就把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。群众这才想起来,有个姓毛的先生,早就说过:“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靠不住的,他们出卖革命比谁都快。”那时候不信,现在信了。
01. 镯子一亮,阶级就现了形
董小姐说:“我是靠三代人做烟草起家的。”这句话一出口,比任何一篇论文都来得直接、来得狠。什么“寒门贵子”“靠自己努力”“拼搏逆袭”全都不见了——原来通关密码不是智商,是爹;不是勤奋,是祖坟冒青烟。
这时候群众才恍然大悟:原来毛先生当年喊“打倒走资派”,不是发疯,而是点名;喊“破四旧”,不是折腾,而是清场。因为如果不清,董小姐式的阶层复制就会像阴沟里的苔藓,越湿越多,越暗越旺。
02. 群众的愤怒,不是因为她富,是因为她假
董小姐富没关系,群众见惯了富人。但她一边拿着镯子说“努力”,一边踩着工人的骨头说“我也是白手起家”,这才是惹火点。
那场运动批判“资产阶级法权思想”,正是为了这种现象。你明明穿着貂皮大衣,却非要告诉大家你“也冷”;你明明站在云端,却说自己是“从泥里爬上来的”,这不是谦虚,这是撒谎。
毛先生当年最反感的,就是“披着人民外衣压人民”的人。他说:“有些人比国民党还坏。”如今看来,他真没说错。
03. 镯子不是镯子,是枷锁的孪生姐妹
董小姐的镯子在直播间里闪光,可那光照不亮仓库,也照不进工厂。它不过是阶级固化的象征物,是权力、资本与血统的合谋证明。
而那场运动,是要砸碎这类象征的。打破“红二代”“官二代”“富二代”的圈层复制,不靠劝说,不靠感化,靠的是群众组织起来,一锤子砸到底。这不是暴力,而是清洗,就像久病之后必须放血,不能靠贴膏药。
当初的人说这太激进,如今却被一只银镯子教育了:不激进,不够狠,你连董小姐的直播都关不掉。
04. 董小姐没想说真话,但她替毛先生做了注脚
毛主席去世多年,许多人开始装聋作哑,说他“极左”“错误”“折腾”。可这次群众却自己从镯子里看明白了,“哦,原来他当年清洗的,正是董小姐背后的那股味儿。”
董小姐不是恶人,但她是阶级中转站,是权贵通道的插画版,是“下人想翻身,上人想压人”的活体教材。她不需要宣言,她本身就是那个“法权思想”的活证据。就像鲁迅说的: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”
如今不怒了,因为群众终于争了,终于懂了,终于肯说了:那场运动,冤不冤?如今看,还是轻了。
05. 群众不再怀念“镯子”,开始怀念“毛衣”
什么叫毛衣?是那种织毛衣的母亲,是工厂里穿毛衣的老工人,是毛主席像章下的老红卫兵。他们土,他们老,他们不会说话,但他们有底线、有火气、有真话。
董小姐引发的不是风波,是记忆,是反思,是火种。群众突然想起毛主席当年让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”,是为了什么;让“干部与工人同吃同住”,又是为了什么。
原来不是为了平等观感,而是为了真正把那种“我戴镯子你搬货”的阶级错位给打碎。
笔者结语
董小姐没讲毛主席,但她让毛主席的影子站了起来。站在直播间后面,站在仓库的角落,站在群众的心头。
时代会忘记演讲稿,但不会忘记真实的不公;群众可能一时沉默,但不会永远看不清谁在装穷、谁在装傻、谁在玩弄结构性优势。
董小姐谢幕了,可那只镯子还在转,像个隐形的警钟,在替毛先生说话:
“你们现在明白我当年为什么要发动群众了吗?